“可以,那你先进房中吃茶去,我的照料江阴王去。”
“呀……”
一听她这样说,孚总管哪还吃的下茶,忙问:
“江阴王咋了?”
靳素云焦灼的说:
“方才家中伙计传回来消息,说是江阴王殿下从立马摔下,伤的不轻。”
“江阴王殿下从立马摔下来?”
孚总管脑袋嗡鸣直响,只觉的这是否太凑巧了点,忙问说:
“江阴王殿下怎能从立马摔下来?”
“诶呀,我也不知道咋了,王爷他近来忙的很,一日几回的往城外跑,听闻是去了百里大元帅哪里还有覃元帅哪里。
问他什么事吧,他又不说,你看如今可咋办?他如果有个什么意外的,这叫我跟两个孩子还咋活?”
靳素云搓着手帕哭成了泪人。
听了这番话孚总管也明白来。
近来貌似安静的京师中,处处透露着那狂躁的气息,连深闺中的妇女们全都知道了,江阴王殿下又怎能不知道?
圣上虽说病着,却也不见的什么全都不清楚。
江阴王游走于各大兵营中,定是暗地中为圣上调动着驻军,那样他又怎样这样凑巧就摔倒了,实际上答案已非常清楚了。
靳素云急说:
“诶,我不和你说了,我的赶快去看王爷去。”
讲完,靳素云便叫人套上大车,忙着去找江阴王去了。
孚总管最终也不的不失望而归,这状况下找江阴王是靠不住,只盼着他摔的别太重就是。
圣上坚持出去见那一些大臣们,回来后又吐了血,病情又有加重的趋势。
两个太医一个劲的埋怨:
“诶唷,圣上咋可以在这关键时间逞强?圣上现在这一身骨儿真不可再折腾了,再搞下,臣等也无力回天了呀!”
皇太后讥诮说:
“你们讲的倒是轻巧,圣上不出,外边的天塌了你们来抗呀?医术造诣不好还找借口?还不快给圣上好好看看!圣上如果有个什么意外的,定叫你们两个陪葬。”
世间最劳苦的差使莫过于给皇家当差,治的好了还好说,治不好了弄不好就是掉头的事。
可谁又叫他们是御医?面对主子们的胡搅蛮缠,他们也只可以忍着。
圣上咳了几声,轻轻说:
“寡人这一身体只怕不可以了,寡人心头有数,母亲也怪不得他们。
不求你们可以给寡人看好,只须你们可以叫寡人活到皇长子来,即使你们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