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属实了。
众人惊异不已,又齐刷刷望向洛阳王。
洛阳王的了失心疯?洛阳王这多天的确不大对劲,认真想来,还真真是从章侧室妃出事之后洛阳王就行像变了个人一样,众人只道是洛阳王心情郁闷,到底家中出这样大的事嘛,却从没想过洛阳王受不的打击,得到什么失心疯?
莫非是真真的?
洛阳王侧头望向跪在他身旁的卫国郡公,满脸的忿恨,像要掐死他一样,凶狠的睁着他。
这是他曾经最敬重的长辈儿,居然是这样一副嘴脸。
他讥诮说:
“我看你才是的了失心疯吧,想帝位想疯癫了。”
众人觉的洛阳王讲的也有一些理,要是他真有窃国之心,帝位谁不想要呀,为帝位这样算计皇贵妃和洛阳王,那也太残戾了。
卫国郡公不为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叹息说:
“萧然,我是曾祖呀,你胡诌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活几天?圣上还健康的很,咋也比我这老骨头活的强?
我要真有窃国之心,早在老朽壮年时分便去做了,何须等到如今?如今这已老成了这样,即使犯天下之大不韪窃了国,又可以做的几天圣上……”
说到这里,他又忙对圣上叩头,说:
“诶呀,人老了,不中用了,圣上你可要恕了老臣的罪呀,这嘴讲了不该讲,该打!”
讲完他还拍拍的在自个的嘴上打了两下。
众人觉的也对呀,卫国郡公都这样老了,他咋不早窃国?
在如今的圣上羽翼未丰时,那才是最恰当的时机。
到底圣上可以坐上帝位,那卫国郡公可是功不可没,没了卫国郡公当初的支持,没准三王抑或五王已做了圣上了。
这一些不知情的人就好像一根根墙头草一样,一阵风转个方位,目光不断的在洛阳王和卫国郡公两个人间来回。
两个人讲的话都过于叫人震撼,如今他们全都给惊的腿软了都。
洛阳王转过头,不去看卫国郡公,而是把他在章侧室妃出事那日查出自个的病因,而不可以生育的种种事,一五一十的讲出。
包含曾姑姑诱皇贵妃说服自个答应借种,到郡公府摁排和自个长的有二分相像的表弟明闻半夜爬洛阳王府的墙,他们又是咋在乌黑的夜间换了身份,瞒住所有人生下这孩子……
自然,对他发现自个身上那一处伤,他改了点说法。
庄小兰究竟是帮了他,她是个女人,又是皇嫂嫂,不可以把她拉下水,坏掉了她的声誉。
他把这功劳归功于死去的璀太医,说是璀太医发现了这秘密,为封口,他们才逼着璀太医找个适合的时机自尽身亡。
有几个应邀而来的太医吓出一身凉汗,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璀太医从房中出时眼色不对,没过多长又从大车上摔下来摔死了,死的那样忽然。
原是给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