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又剩下几个?我们要咋跟他们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罢了。”
洛阳王眼中闪动过一丝厉色,他讥诮说:
“那母亲还要儿臣继续忍下去么?母亲,他们是要窃国,待他们成功得逞以后,是不会任由我们活下的。”
他轻轻摇头说:
“我即使是死,也不做那亡国奴,更不会做那反贼的帮手。
这天下是父皇的,咱们并不是孤家寡人,咱们还有父皇呀!”
皇贵妃旁边愁容更盛,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之于明照慷意味着什么?
她无非是明照慷利用的工具罢了,她还有用,因此她是皇贵妃,她要是没用了,头一个要杀掉她的人,就是圣上。
多年的夫妇,他从没把她当成一个妻子看过,顶多算是个关键的棋子。
一直想动,却一直用暂且不可以动那种理由抑郁着自个。
她轻轻合上了眼,满面的绝望。
要是就这样任由旁人摆弄,她又何曾甘愿?
只道是她明雯姬今生,在外人看上去她比谁全都活的风光。
当中滋味唯有她自个清楚。
而左右她一生命运的人,她的确不会就这样算了。
“还有十日佐夫人……那个孩子的满月宴,在那一日……”
……
黑子昴仓促的来到皇长子府中找明清朗,时间过的真快,展眼间又到隆冬。
他来不及拍掉一身的风雪,就急切着对明清朗说:
“这是消息是真真的,在大理有师傅的消息。”
明清朗表情一暗,瞧不出喜怒,却看得出他有一些为难。
黑子昴急说:
“再过半月要出蓟州就更难了,到时大雪封了山道,要再想去大理,就要等到年后雪化以后。
可是这几月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没准咱好容易的来的线索又断。”
“不错。”
明清朗表明赞成,可他依然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正是对付郡公府顶好的时机,单依着洛阳王必定是不可以的,在这时他咋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