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那张图虽说比我们所看见的世间要大的多,可对整个宇宙来讲,也无非沧海一粟。
我们就是寄于天地的蜉蝣,没人知道这天下究竟有多大。”
洛阳王不禁莞尔,没再讲下。
“好了以后你计划咋做?”
过了会儿后庄小兰问。
洛阳王冷笑一声,说:
“你是否会觉的我这种人合该?”
“不会。”
庄小兰答复的非常索性,反而是洛阳王轻轻惊异。
庄小兰说:
“你怎能这样想?没有什么合该不合该的事,你给人家坑了是实情。”
洛阳王愣了愣,对庄小兰的说法感到更的惊奇。
她的确和一样的女人不同,怪不得了明清朗这种人独独看上了她。
她的确有过人之处呀!输在了明清朗的手中,他也不冤枉。
可是要是输给了明清朗,他心服口服。
历朝历代里夺嫡争位,总是有胜有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叫他不可以接受的,是郡公府有不臣之心,想通过他的手掌,踩踩着他的背去窃国。
他满心的恨意涌升上心里边,紧狠的握着拳,说:
“此等窃国之贼,人人的而诛之。
我是明家皇家的人,并不是明家郡公府的人。
你安心,我会给你一份叫你满意的诊费。”
庄小兰和明清朗所想他又何曾不知?
从12岁那年发生那一件事以后,他就永远远离了大兴国帝位。
就是到今时今天才看清罢了。
……
洛阳王回了自个的府邸中,好好养了几天才恢复日常。
今天他换上了干净齐整的衣裳,好好把自个圣装打扮一通才入宫。
从明闻第一次至了洛阳王府后,他就没把自个再当个人。
胡须长了不刮,衣裳蹙了不理,饿了渴了,也没准记的吃饭吃水。
那一些天,把他磋磨的不成人型,整个人全都瘦了。
他每回未央宫中把皇贵妃都无精打采,看的皇贵妃跟着不知道哭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