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吃痛,恩了声,感觉自个的唇只怕给他咬破了。
她委曲的眨巴着眼,说:
“请尊敬我的职业,大夫也有人权。”
“你还敢和我谈人权?我作为一个夫君都快没权了,你还和我谈大夫的人权?”
“胡诌,谁说你没权了,有的。
病人在我面前就和一块猪肉差不多,你不要这样小气嘛,你总不会真期盼他就断子绝孙了?”
“和我有关系么?”
“有呀,你……呀?恩……”
明清朗再度咬上她唇,把她剩下的话堵回。
他是该是行使下作为一个夫君的权力了,免的她还有心情去看人家‘大小’。
给吃干抹净后,庄小兰搓着快直不起来的侧腰控诉着他的罪恶。
“我好歹给人家传为圣医,拿着这圣医的名头我可以见死不救么?他是你弟弟,是我表妹夫,好歹是亲戚,你想叫人戳我脊梁骨呀?”
“那也要他有脸讲出去再说。”
明清朗心情愉悦的瞄了庄小兰一眼,说:
“等他做手术时,我必要在场。”
庄小兰:
“……”他还是答应了。
不知道是否会伤到患者可怜的自尊?恩,哦对了,先给他上一针麻醉药,待他合着眼吁吁大睡后,谁还管你瞧不看的,把他卖掉了全都不知道。
……
隔天明清朗进宫,把这事告诉了圣上。
圣上近日来也是疲累异常,听了明清朗的话后他长时间没有讲出话来。
又过了半日,他起身,从龙案的一个隐秘的小格子中取出个小小的卷轴来,他把明清朗招到面前,把那小小的卷轴给到他。
明清朗困惑的接过,看完后,非常的震撼。
“这是?”
圣上轻轻点头,叹说:
“不错,300年前,那场夺嫡之争比寡人和三王五王还要剧烈的多,当初的长皇子败后,给关进宗人府中终生监禁,没过几年他就死在了宗人府中。
可是他有个幺儿幸免于难,逃出。
后来,他代替了那时的蓟州骠骑大元帅之子活下,经过数代人,他的后人逐步取代了大元帅嫡系,又入主朝政,成就了今天的郡公府。”
“那样说,明骆德是300年前皇长子的后人。”
圣上叹说:
“他该是觉的这天下本就该是他们的,这样窃国行为他兴许觉的是理所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