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清朗就计划在孩子办满月宴时把他们的丑事告发出。
如今只剩下一个月了,他忙着预备相关事宜。
郡公府多年来,在朝中根深蒂固,要拨除他们可不易。
而他们那一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一个料理不好,没准会对大兴国带来灭顶之灾。
可以一回性拨除自然是好,就是想要拨除又谈何容易,因此各种关系咋才可以料理的恰到好处是门大学问。
要说均衡各家势力,圣上是这方面的专家,因此,这几天明清朗常往京师里跑,连庄小兰都好少见着他。
就是今天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这要庄小兰不知怎样是好。
“明娉婷?”
在到会客厅中的人庄小兰才记起来大兴国中还有这样一个人,她全都快忘掉了。
“参见皇长子妃!”
明娉婷看见庄小兰后忙起身向她行礼。
真真是风水轮流转呀,上次见着她时,庄小兰还卑躬屈膝的向她行礼,还给她掌掴一顿,拔了衣裳。
今天她们的地位就换来。
庄小兰冷笑:
“你找皇长子做甚?”
明清朗近来时而的不在家中,白日是非常难看见他,乃至有时晚上也不见的可以看见他。
“自然是有关键的事跟他说,还请皇长子妃行方便。”
明娉婷已没有最初的傲气,二年不见,她看上去改变好大。
她不在像先前那样雍容奢贵,人看上去老了好多,养尊处优的好破肤变的枯黄,身体也瘦了好多,使的她的身上的衣裳看上去不大合身,大了。
穿的衣裳虽说还是非常奢贵,却显的有一些旧,是先前的老款式。
要是先前,她是不会穿旧衣裳的,全都是如今身份不同了。
庄小兰端详过她,慢慢收回目光,说:
“不是我不可以方便,而是他的确没有地府中。”
“他去了哪?”
明娉婷忙问。
忽然又觉的自个的口吻不够好,问的过急,她又忙底下了头,怯懦的说:
“我……我的确有非常重要的事,你可不可以叫我见一见皇长子?”
庄小兰瞧她如今也蛮可怜的,虽说说没有刻意去打探明娉婷在元帅府中过的什么日子,可瞧她这样便知道日子过的不大好。
庄小兰叹说:
“他是真没在,你如果不信不如便在这儿等等,天也不早要,你如果运气好,没准可等到他早一些来。”
庄小兰这样说,那明娉婷虽说着急却也没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