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娘子说:
“早在送婉清落葬时他就回来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可没有认出他,他躲着我。”
“那样长时间呀?”
庄小兰愣了愣,说:
“好几月了。”
杜大娘子点头说:
“是呀,好几月了。
后来他到杨州城中,反而是时而会看见他,可我也没认出他,直迄今天早晨……”
杜大娘子把遇见靳叔麟起发生的事都给庄小兰讲了遍,听的庄小兰唏嘘不已。
又觉的靳叔麟大概伤的不只是胳膊跟腿,脑筋也有问题。
他是真真想死了不成?搞成这模样,搞的家人跟着担忧。
也是他命不该绝,又兴许是他欠段大姊妹二人的债可算是还清了,才在快死时给杜大娘子给认出了。
自然,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唯有等他醒来了才知道。
靳员外听仆人们说靳叔麟已没了生命危险,他才又到这所院落。
美杜莎还在里边为靳叔麟做后期工作,只庄小兰和杜大娘子在。
庄小兰抬头,对愁眉苦脸的靳员外说:
“靳员外能安心了,三少爷没有生命危险。”
靳员外扯唇,轻轻点头说:
“多谢庄大夫!”
“不客气,我是个大夫!”
她说。
“靳某又欠下庄大夫一个人情。”
庄小兰一笑没在讲话。
杜大娘子和靳员外讲了靳叔麟的状况,庄小兰歇息够,去房中帮美杜莎的忙。
美杜莎淡淡的说:
“他可真命大呀,这样全都不死。
就是一会子麻醉药过,待他醒来,只怕要痛的他想死。”
庄小兰笑:“你想多了,上次我给他结骨没打麻醉药他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