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讲的半真半假,二位缪太太明了。
覃太太的凶名她们还是知道些许的,对付覃元帅的妾氏,还有姬妾们所生的闺女,她历来有一手。
这样想来,这覃姑娘还是个苦命的人,遗憾的是还配了位马夫。
……
庄小兰这里要接待的女客并不多,众人全都知道她有身孕,不可以太劳顿,大多都只是打发了仆人前来送礼。
明清朗那边人就多了点,这是他回归的头一个过大年,想同他打好关系的人一堆接着一堆,尤其是在年前,因为洛阳王的事,众人越发现的圣上更中意的是皇长子。
相比来,那靳家府就要淡漠的多。
缪太太每回看见缪宛洲,全都一个劲的她瘦了,这次她和缪太君一块去洛阳王府中瞧她,因为她大年初二时没有回母家,说是洛阳王病了。
缪太太也可以理解,到底洛阳王才给人关了下闭。
就是叫她没料到的是,洛阳王病了,还拿缪宛洲出气。
“滚,我不叫你来假惺惺的。
定是你这贱种瞧不的我好,和庄小兰通了气,才把我喜欢的女人嫁了个马夫,你们就是存心羞辱我。”
隔着内宅的院墙,缪太太和缪太君都可以听见洛阳王房中传出爆怒的声音。
缪太太便缪宛洲一个闺女,一听这阵仗,马上就难过的流泪。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噢,要女儿受这一等罪。”
讲完,她就要进入那内宅。
领她们的婢女们为难不已,正不知所错之时,缪太君却是把缪太太扯住,她叹说:
“拉倒,儿孙自然有儿孙福。
这不是你可以管的了的事,咱们还是先去会客厅里等着。”
缪太太一路给婢女们领去会客厅,她埋怨个不断。
“娘呀,咱来却是那章侧室妃在主持,我就觉的不对劲了。
当家主母好端端的,咋可以由着个侧室妃来主持,当他们嫡妃是死的么?你瞧瞧,全都乱做了什么模样,宛洲每回家去都报喜不报优,还不定过的什么日子。”
缪太君安慰说:
“你也先莫急,等一会子大丫头鬟来了瞧她咋说。
洛阳王前一些天遭了罚,心头有气,这是未免的,独独这气是在皇长子府受的,宛洲和小兰关系好,他找宛洲撒气,也是算正常。”
缪太太气说:
“他自个行为不端,怪的了谁?”
缪宛洲接到仆人,好快就来了会客厅。
她好像是方才哭过,眼还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