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去了反倒打草惊蛇。
就是这儿了,没差。”
远远的瞧去,大红的灯笼,人们的欢呼,那是在娶亲。
可是哪家会三更半夜的娶亲?吉时一般是在中午,因此没差,就是这儿了。
“叫大家预备,今天晚上我们就平了这座山寨,凡是手持武器抵抗者,杀无赦!”
士兵们心有芥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个顶个紧狠握着自个手心的武器。
他们这支化装成商队的小队伍是主帅派遣出的先脑袋队,原先的计划作是他们以商人的身份进入楼兰,深入仇敌内部,方可探查敌方虚实。
必要时,还可以里应外合,杀仇敌猝不及防。
却不想他们领头的元帅半道上改变主意儿,拉他们前来剿匪。
军令如山,谁全都知道此举会打乱大元帅的计划,发这军令的人,会受到军法处理。
就是他们偷摸瞧了眼目光猩红的男人,谁全都不敢把此话讲出。
这窝山匪他是剿定了,就是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他们的元帅那面色,咋像给这窝山匪抢了他媳妇儿辱了他老娘一般?
表面看起来,这儿就是个朴实的小村庄。
平头百姓们门边还挂着晒干的农作物,还没来得及晒干的食粮也堆积在门边。
村中欢声笑语,有孩子的打闹,有男女歌舞欢腾。
一名身着新郎服的刀疤脸男人,在众人的推搡下入了贴着大红喜字的那扇门,里边好快就走出两个婆娘来,对他挤眉弄眼:
“当家的,全都办妥了,红绸绑着新娘的胳膊腿,就等你掀盖头了。”
刀疤脸心情**漾,搓着手,又急速摸出两块碎钱来塞给二位婆娘,说:
“汪大妈,栗大妈,本当家的谢谢你二位哇!”
“嗨!谢什么谢呀,真真是客气,你还是快进请吧,新娘正难受着,可莫把人家娘子憋坏了。”
嘴巴上说着客气,二位婆娘却是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碎钱,搁口中用牙咬了下,而后喜滋滋的塞进衣裳中。
余当家入了新房,旋即便合上了门。
见着**给四仰八叉绑着的娇媚女人,余当家的心头一阵火热蹿出,那还把持的住?忙急速的扯掉自个的衣裳,又掀盖女人的盖头。
杜大娘子平躺在**,身子中的火热叫她早就已动情,看上去越发的妩媚动人,那脑门上溢出的汗珠,迷离的两眼更媚眼如丝。
就是怕她咬舌自尽,一直没敢扯掉堵着她嘴的白布。
亲不到娇艳欲嘀的小嘴会少了好多乐趣,余当家的忍着身子的躁热对她轻声的问:
“美女,我把你口中的布取出,你不准咬自个舌头,能不?”
杜大娘子存放着最后一丝理性,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