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今天晚上间休想逃出老娘的五指山。
识趣的乖巧的从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不当心搞痛了你,可别怪老娘不明白怜香惜玉。”
“小兰,不要引火!”
明清朗无可奈何的叹说:
“我只是想氛围好些,听闻第一次女人的感觉全都不大舒坦,我在想,咋才可以叫你舒坦些许。”
庄小兰:
“……”
这嘛……她咋知道他的脑海中在脑补这些东西?还当是他又不乐意了。
她的动作一僵。
明清朗平趟在**,二手举起,枕在脑袋之后,一副任君采颉的顺从样子。
他勾起唇角低笑说:
“看你猴急的模样,料来你已找到叫自个舒坦的姿势。上来,坐好。”
庄小兰窘迫的一个不稳,摔倒在他的身上。
明清朗轻声的笑着,一边安慰着,一边退去她的身上的衣裳。
头一昼夜中,庄小兰的舅妈就鬼鬼祟祟的给她送了一本古时间精装版春宫图来,还叫了个羞答答的老女人给她讲解。
依照老套路,那老女人会愈说愈起劲,而那娘子,会给愈说愈脸红,更有甚者,给羞的大哭。
可这一名老女人想错,太低估了庄小兰的脸皮,最终变成了庄小兰用专业的生理知识给老女人上了一堂生理性学课,而那老女人,给她讲的一阵臊红了脸,一阵又青又白。
走时,她的神情是见鬼的样子。
缪太太等在院外问她咋样了?明白没明白呀?
她说:你家的姑娘乃天人下凡,夫人属实多虑了。
缪太太的面色莫提多精彩了。
如果换作旁的东西给夸奖,她定是开心的很,可这些事给夸算咋回事?
庄小兰历来不愿在嘴巴上输一招,当下就反诘去。
“不会就直说,你喜欢什么姿态,我教你呀!”
她觉的明清朗的脸皮定是没有昨天晚上那老女人厚的。
明清朗听完眼色一暗,直接坐起,把她牢固的摁在自个腿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