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心头腹诽,面上还是带职业性轻笑,说:
“洛阳王请安心,在妾女的眼中,病人无男女之分。
自然,要是洛阳王属实是觉的不可以叫我摸你的肚皮,那洛阳王就只可以另请高明了。”
另请高明?
那咋行?
他就是要令庄小兰瞧不好他的病,叫她颜面扫地。
噢不,顶好是把孤王给治坏,赐她死罪。
洛阳王这样想着,就觉的叫她摸一摸肚皮也没有什么关系,左右自个又不是真有病。
他装作着疼难忍的样子,说:
“快给孤王治。”
庄小兰放了口气,由上到下的轻轻摁摸,问:
“这儿痛么?”
“不……不是。”
庄小兰再加重一些劲道摁下,说:
“这样?”
“也不是。”
那换个地方。
“这儿?”
“不痛。”
就再向下些,已到小腹处,可以看见裤上边露出的几根黑毛,缪宛洲不大有脸的偏过了头,同时觉的,表姐做的这大夫的工做的确不咋妥呀。
给女人医病还好,给男人医病,多窘迫。
“这儿?”
庄小兰摁了摁问。
记起庄小兰一路向下,洛阳王的面色已黑成了锅底。
他怕他如果再说不是,她全都可以把手伸进他裤裆里了,因此只可以硬头皮说是。
这一通摁摸下,庄小兰一直观察着洛阳王的神情改变,同时,她也把洛阳王这毛病猜了个八九分。
不是肚皮上有病,瞧他的模样,是脑海中有病。
就是他痛的脑门上红筋暴起,热汗畅漓模样,装的属实是逼真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