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等着。”
她急冲冲的跑出地窖去找庄小兰去。
绿苗的模样属实太窘迫,独独她今天身穿一身淡黄色的衣衫,抹上了碳灰后,属实显然的不可以忽视。
“究竟咋回事,你先莫急切着哭,好好说。”
“唔唔,全都是那送木碳的,笨手笨脚,表姑娘,你和管事的说一说去,叫他们不要给那送木碳的钱。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索性别干。”
庄小兰觉的她这是言重了,人家大冬季的送木碳,挣的全都是劳苦钱。
这样冷的天,没准人家一大家就等着这一点钱过日子,这妮子。
“那人给你扣下了?”
庄小兰问。
“是呀,婢女叫他在地窖里等着。”
看着绿苗惨绝人寰的一身衣裳,庄小兰把想说她的话都收回,说:
“你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去瞧瞧咋回事。”
她是非常好奇,怎能搞的一身全都是灰?
地窖中,卫青本本分分的坐在一边待着,看见熟悉的人入了地窖他笑起。
就知道庄小兰会来。
庄小兰见着这送木碳的小伙儿长的倒老实,就是那眼色看上去并不如他的表面那样憨厚,反而是机灵的咕噜噜转。
她瞧了瞧一片狼藉的地上,指着那一些木碳说:
“你们就是这样送炭的?”
看上去绿苗并没一味的冤枉他,此人做事的态度就不可以。
即使你是不当心才未搞好,那样这长了,你也不该是坐墙脚闲着,也不知道麻遛的把主顾的东西搞好。
庄小兰目光沉着,不是太好看。
那厢,小伙儿的神情也越发诡异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小兰,那样子还有一些眼熟。
庄小兰忽然觉的这不是个送炭的老实人该有的模样,目光更沉,且把手放入了衣袖中。
如果这货敢咋样,她就拿针扎死他。
“你是谁?”
庄小兰问。
“呵,我是哪位?”
卫青冷嗖嗖的笑说:
“好你个庄小兰,把我害的好惨呀……”
没有经过变声,庄小兰一刹那就听出这货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