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全身剧疼,也不知道自个睡了多长才醒来。
她张开了眼,却看见一个熟悉的地方,就是这地方自个好长时间全都没来过了。
是春萍镇救世堂的手术室。
这儿还和她当初走时一个模样,她痛的恩一声,一边的大夫马上站起,两步跨到她眼前。
“齐……”庄小兰才讲出个字就再也咬不出第二个字来。
她嗓子痛的要命。
“小兰姐,你总算醒来了,你都晕迷了五天。”
戴小昭伸着一只手掌说。
庄小兰垂头瞧了瞧自个,身上绑着绷带跟用和固定要木板。
想来她断掉的肋骨已给续接上。
可是戴小昭是半调子的大夫,看个小病还可以,这样高难度的手术他行么?
我擦,他该不会给自个接歪了?
庄小兰严重疑心戴小昭的技艺,急的不可以。
肋骨没接好可是一生的事。
戴小昭看着她焦灼的模样,忙说:
“你有什么事等你喉咙好了再者,美杜莎大夫讲了,你如今顶好不要动,否则你的骨头容易移位。”
美杜莎?
莫非自个的肋骨不是戴小昭接的,是美杜莎接的?
美杜莎学什么都快,庄小兰先前教过她给一只受伤的鹿子接骨,她该是没问题?
诶,也没有的挑了,美杜莎接的咋也比戴小昭靠谱。
庄小兰轻轻的点头。
戴小昭给庄小兰倒了杯温水,抚着她吃了一小口。
他无可奈何的叹说:
“日日盼着你可以来,要是早知道你会给人抬来,我宁肯你永远别来。”
庄小兰静悄悄的听见了,一直看着他。
她也没有想到自个有一日回春萍镇会是这模样。
这会工夫实际上她有好多事要问,奈何自个这一副样子讲不出话来,手头有伤,也不方便写字,只能干瞪眼。
戴小昭自顾的说着:
“这多年呀,救世堂挣了许多钱,十里八乡的,不只十里八乡,即使周边的大城都来我这儿拿药,我戴小昭也算这周边小有名气的大夫了,要是师傅还活着,定是开心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