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要睡又不要吃的,畜牲也折腾不起呀。
要不你还是一包毒药毒死我们拉倒,再这样下去不给毒死也给活生生累死呀。”
“呵!”
美杜莎近乎是从鼻中呵出一声,说:
“那就要这畜牲利落一点。”
都道天才和白痴只一线之隔,美杜莎虽说智商暴表,可不代表她什么都明白。
她打小生活在深宅大院子中,就没出去过,又哪知道这畜牲也可以累死的?
“顶好别给我耍花样。”
美杜莎威胁道。
给当牲口使的谷洪鸣连连点头。
他本想跟她讲真这疲劳的大车追不上人家轻装上马赶路的,可犹豫了再犹豫,他还是没敢。
左右他说走便走,他说停就停,追不上合该。
这样又赶路半日,到晚上她还是不叫人歇息,自个倒是在那大车里吁吁大睡了。
谷洪鸣把大车停在了路旁,想乘着他睡着了去她的身上搜化毒药,可才把大车停好,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醒了来。
美杜莎凉凉看着这不老实敢偷懒的马夫,淡说:
“不想活了?”
“想活想活!”
谷洪鸣忙不迭的说:
“内急,在下内急。”
“呵!”
美杜莎讥诮一声,又合上眼继续睡觉。
谷洪鸣从新令马儿跑起,这快都快累死了,速度越发慢。
而谷洪鸣也快困死了,他觉的自个可能会成为头一个困死的人。
眼皮子不断的干架,因此午间那话一语中的,好快就对了现。
马儿累的口吐白沫掉入了水沟子中不断**,大车也翻入了水沟中。
冰凉的水浸在他身上,那睡意马上全无。
美杜莎气的两眼直冒火,气的要吃人一般看着谷洪鸣。
“你还真真敢把大车给我赶到水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