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他们保护的人可以活的更久远,才是他们想要的。”
犹记的当初在那山中,那古墓中,老野人自个全都顾不及,还悉心照料着明景朗。
要不是万般无可奈何,他那样痛爱自个的儿子,又怎能狠心喂他那一些药。
三殿下敢造反,定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一些药实际上是毒药。
明景朗没有讲话,月辉投在他繁茂的眉头上留下剪影,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小兰叹说:
“拉倒,咋做全都是你自个的决定,就当我……我是个大夫,不忍心看天下大乱。
自然,谁全都不乐意看见天下大乱,又不是乱臣贼子是不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明景朗凉凉的笑说:
“对,我是乱臣贼子。”
庄小兰愣了愣,说:“我也不是这意思,你也有你的无可奈何。咱虽说是同一种人,可又不是一路人。”
“是呀,咱们又不是一路人!”
明景朗叹说:
“可是哪位想做那乱臣贼子?他明照慷本就是篡位,瞒着天下的人夺取了我父亲的皇位,皇爷那封遗诏我看的一清二楚,可给他们毁了,而后就能把我们当成乱臣贼。”
这些事谁讲的清?
庄小兰哑音,过了会儿,又说:
“要是当初你父亲做了皇上,你信不信如今的圣上,他的皇子们,也会讲出这话来。
他们父皇才是帝位的顺位继承人,他是皇太子,天下的人全都知道他是皇太子,那三殿下却伪造了遗诏说自个才是真命天子!”
庄小兰这一堵,又把明景朗讲的哑口无言。
这一些事都过了那样多年,如今取出讲,要确非常难说清。
尤其是他犯的着和庄小兰一个女人争论么?
已非常晚了,明景朗说:
“快睡吧,明日一早就要赶路。”
一场不愉悦的谈话,期盼可以引起他的警惕性。
……
中午时分,赶一晚路的美杜莎追到庄小兰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那间客店。
彼时,庄小兰和明景朗早走了,已走了大半日。
美杜莎扯着个伙计问:
“昨天晚上有没有诡异的人来住店?外地的。”
诡异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