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绵被中的人抑郁着恩一声,身体憋着笑战抖着,却已想要跳起来把他勾进绵被中。
“那好,我过一会子再来。”
大约是知道她早就已憋的难受,因此他装作着要走。
这次庄小兰憋不住了,一把揭开了绵被,顺着这劲道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
无数难解的相思熔化在春风绵绵的纱帐中,却总是少了点什么,那股春风,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庄小兰大口的喘着气推开明清朗,带一些埋怨的口吻说:
“究竟你啥时间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了我?算我受不了了可以呀?我们又不是圣人,那什么?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明白不明白?诶呀,你这僧道一定不明白。”
明清朗紧狠的把她搂住,轻轻的平复狂跳的心,说:
“为什么我觉的僧道在你的口中是个给你嫌恶的词?”
庄小兰说:
“对,在我们哪里僧道就是给人嫌恶的。”
“为什么?”
明清朗表情一动,和她相处这样长时间,他还真不知道僧道在她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庄小兰笑起,说:
“譬如……牛鼻老道。
牛的脾性比叫犟,人们用以比喻僧道的倔犟脾性,就跟你一样。”
“你们居然这样不尊敬僧道?”
明清朗蹙起了眉。
庄小兰说:
“信道的,自然是尊敬的,不信道的就拿阴阳派文化当笑话喽。
到底各家各有所长,还有许多人信佛的呀。
说真,在我们那,好多僧道全都是坑蒙拐骗的假僧道,真正的僧道还是受人敬重的。
你也不要多心了,像你这些地位的僧道在我们那呀,定是受人敬重的。”
明清朗掰过庄小兰的脸面,认真的对她说:
“旁人笑话没关系,你不可以笑话我。”
“那的看你有没有对我坑蒙拐骗。”
庄小兰俏皮的笑说。
“我啥时间骗过你?”
“有呀,兰花村时,你送我一个荷包,结果你是利用那个荷包叫我帮你找到明景朗父子,你是不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