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点头,说:
“是呀,赶巧我在窗子旁边看见了他。”
整件事迷迷瞪瞪,可她们该交待的又交待的一清二楚。
缪太君如有所思。
缪太太本想追究缪宛洲跟着庄小兰去杨州城的事,可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一出,那去杨州城的事便不算什么事了。
她思虑一会,对缪太君说:
“娘亲,我瞧这事不简单,须的等行义回来好好商议。”
缪太君瞧了眼庄小兰,轻轻点头,说:
“不错,等行义回来后再说。”
……
庄小兰把绿苗带回,认真给她脸面上了药,问:
“我才进去一会子你就给打成这样,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呗,死撑着不是白遭罪嘛?”
绿苗哭着说:
“小姐们犯错,小姐们不可以捱打,全都是由近身的婢女来受的。
表姑娘,婢女捱这打和咱路上出的事没关系呀,她们扯着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给了我几个耳光,我那时就明白。”
此话可是把庄小兰惊的不轻,看着绿苗为自个受的这满脸伤,她才真正感受到古时间掌权者的恐怖之处。
作为没有身份地位的婢女,捱打受过是不需要理由的,想打就打你,打死了,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处理掉,衙门总不可可以到这一些大臣府邸里去查一个丫环的死因。
“你受苦了,这几天什么事全都不要做,好好歇息。”
庄小兰可以为她做的也唯有这一些事,要是做的过于,传到舅妈耳中,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夜中,没有绿苗守夜,反而是省了碗汤。
明清朗来时已非常晚了,喧闹的京师已是万籁宁静。
庄小兰把今天之事和他讲了,明清朗只紧狠的蹙着眉头,说:
“既然子昴已做妥了,就不要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