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宰相自然明白自已女儿那一些心思,只说:
“他要真真的取了魁首,自然会感念你父亲我的知遇之恩,对我们唯有好处,没有坏处。”
“呵,可有人就是发达了,就不但一世了。
到时他没准还觉的在咱府上遭了委曲!”
“他不是那种人!”
章宰相说:
“从他报答庄永贵就看得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史雨,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章史雨怔了怔,气的跺脚,骄纵的怒斥:
“在你眼中一个叫花子都比你的闺女要紧了,父亲,我的命好苦哇,先是给姐姐跟娘坑了,现在20好几了还嫁不出,父亲你不急就罢了,竟然还有心思管什么叫花子的前程,真真是气死我了!”
章史雨时常的会埋怨几句,章宰相已习惯了。
起先他会因为内疚去哄,如今他只剩下冷眼旁观。
等章史雨这阵怨妇风过了,他才会同她讲话。
“听闻熙华夫人带明炬回来了?”
章史雨止住了哭声,说:
“他们回来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圣上都没有说什么,莫非父亲还想去参他们一本?”
“你这孩子瞎想一些什么?”
章宰相没好气说:
“父亲如今给禁足,又哪有能耐去参人家一本?再讲了,我和熙华夫人母子又没仇。”
“那父亲咋忽然问起这?”
章宰相摸着胡须眯眼说:
“听闻明炬如今是个活死人,熙华夫人找庄小兰,是为叫庄小兰给明炬医病?”
章史雨点头,说:
“是有这样个事,就是庄小兰本身就是大夫,给人医病不是非常正常的事么?”
自然,要是换着旁人就不正常,谁做了王妃还给人家看病呀,庄小兰却不一样,这女人一直都和寻常人不一样,他们知道,即使她做了皇贵妃,也会叫病人叫她庄大夫,不会丢了她的一身医术造诣。
章宰相摸着鼻一想,又说:
“父亲觉的不大对劲,你的空了就去打探打探,瞧瞧他们当中是不是有什么猫儿腻。”
章史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