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看着章宰相已变的非常难看的面色淡笑说:
“回父皇,小兰顺藤摸瓜,查到全部谣言全都是她传出了,而且是有人取了大把的钱给她,叫她办了这事。
就是小兰不明白呀,这些事,即使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大可来问我就是了,可那人独独花费了钱,叫人刻意把这事放大,闹的满城都知又是什么图谋?”
圣上转过脸,看着那瘫软在地的女人问说:
“是哪位给你钱叫你把传言传出去的?”
曾婶吓的全身发抖,说:
“民妇,民妇不知,他每回给民妇钱时都蒙着面!”
庄小兰似笑非笑的说:
“那你瞧瞧这帮人中,有没有你觉的相普通人?”
整个大殿的人全都躁动起,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可是中间朝堂命官呀,谁会去做那种事呀!并且令一个民妇来指认他们,不免也太不把他们搁眼中了。
可见着高坐上的圣上好像没有反对的意思,也不讲话,又恢复了老僧入定要模式。
倒是孚总管心领神会的为众人贴心的解释了句,说:
“诸位大人们这也是为你们好。
总不可以因为那个害群之马搞的众人全都给疑心?”
圣上没反诘,那样孚总管的话就代表圣上。
既然皇下全都是这意思了,那他们又可以咋办?心头再不痛快也只可以忍着。
曾婶的了允准,开始逐个去看在场大臣们,一边瞧,她一边擦着那顺着腮颊流下的凉汗。
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收钱,不做这宗生意。
万一圣上一动怒杀掉她,拿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看上去望去,她锁定了一人。
那人前做镇静,看见她向他望去,猛然一瞪眼,吓的她一抖。
是他,他认人非常准的,即使没看见脸,单瞧这一身型也知道是他。
对,还有鬓角的这一丝花白的头发,就是他。
可是他可以站在这儿,料来也是当大官的呀。
她今天如果指认了当大官的只怕自个也活不成了?
可是不指人,圣上会放过自个么?
曾婶左右为难,大枚的凉汗从发顶窜出。
随即她又想到自个还收过另一个人的金子,那个人早晨叫人来告诉过她,要是遇见指认现场,叫她把人讲出,到时她还有重金作为酬谢,并保她无恙。
事到现在,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不如就信了那个人,把章宰相指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