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就冲我来,莫把缪家的人牵涉进。”
“瞧你这说的,咱们才是一家子,咱们的身子中才留着同样的血脉,堂姐,你咋帮起外人讲话了?莫非真如人家说的,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在堂姐的心头我们已没法子和缪家的人比了?”
“呵呵……”缪太太一阵阵冷冷一笑:
“你觉的?”
明乾肃悻悻没在继续这话题,而是讲起了正事。
“堂姐,实话给你说了吧,皇上已不可以了,明清朗不在京师当中,明滨寕只剩下半条命,未央宫也给我克制住了。
已做到这些境地,咱们已没有退路了。
今天弟弟过来也不为难你,给我两根路自个选,一是尽你的一份力,我瞧得出,你在缪案泽心头还有一些位置的,你帮我们劝说他为我们办事,事成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二嘛,你要是不乐意……自然,咱家活着的人也不多了,咱们自然也不会为难和你,就是就要委曲你们几天,即日起,缪家一只苍蝇也不要想飞出。”
缪太太心肝肺都跟着发战,说:
“你把缪案泽咋了?”
“没咋呀,他在书房中,暂且不可以随便出入罢了。”
“你们……”
“自然,姐姐如果可以劝说他为我们办事,我马上就可以叫人把他放出!”
……
宫中已给克制起,六宫娘娘们开始躁动不安。
“为什么不叫我们出去?谁下的命令?是圣上么?许嵩?叫许嵩出!”
“曾贵人,我劝你还是消停消停吧,这是上头的意思,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
“上头?是哪位?”
那看护的人不讲话了,懒的理你的样子。
“喂喂,究竟是哪位?我又没犯错,凭什么不叫我出,究竟是为什么呀……”
守卫给她吵的属实烦躁,就解释:
“六宫娘娘们全都给禁足了,曾贵人,这种事你还是少问为妙。
我要是你讷,就回该吃吃,该吃吃,免得到死时还是个饿死鬼。”
“什么?什么饿死鬼儿,喂喂,你给我说明白。”
曾贵人急道。
巡逻的护卫看见这一幕高声对那个守卫吼说:
“你和她瞎叽咕什么?赶回把门关起,再吵?把她舌头割下,丽妃娘娘又吵又耍威风的,就给许元帅亲自割了舌头,如今老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