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总管也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说:
“是呀圣上,如今外边的人只是揣摩,他们还不敢确定这事的真假,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再好好养两日病,等气色好点了再出去也不迟……”
“对对,他们没这样快知道的,圣上,再好好歇息两日!”
圣上属实没气力争论下,只道是自个如今这状况出,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自个是强装上朝,反而坐实了他们的揣摩。
既然这样,还不如好端端的再待两日。
圣上对太医说:
“就再给你们两日时间,两日后,寡人必要像个没病的人。”
两个太医满脸的为难,却也只可以无可奈何的点头。
只期盼圣上可以尽力的配合。
……
缪案泽犹豫不安,还是决心夜间去偷摸拜会了靳嶋元。
靳嶋元在睡梦境中给叫起,见着缪案泽,也是惊异不已。
“缪阁老?这样晚了,缪阁老是有何事?”
“靳员外,确实有急事。”
见着缪案泽这样认真的模样,靳嶋元也不敢怠慢,忙把他请入了房中。
缪案泽跟着靳嶋元入书房当中,才把身上的披风给解下。
他说:
“不瞒你说,在下这样晚了还来靳员外府上,是因为圣上的事。”
“圣上?”
缪案泽说:
“靳员外也知道,近来几天朝廷上那一些不安分的人已蠢蠢欲动了,因为宫中病的有可能是圣上,而不是皇太后。”
靳员外也是跟着圣上身旁多年的老人,同时,也是人精普通人。
众人全都感受到圣上的反常,猜测到病的不是皇太后,而是圣上,他又何曾不知?
可是圣上这次仿佛谁全都不信任,谁全都没给秘密召见,因此全部的揣摩,也只可以是揣摩。
缪案泽沉着脸,认真的说:
“靳员外,不管这传言是真真是假,咱可全都不可以坐以待毙呀!”
“不错,不可以坐以待毙。”
靳嶋元说:
“咱的把那一些不安分的人好好了解一通,顶好是派遣人看着,瞧瞧他们有没有和蓟州那边的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