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蚊子叮在他腿上,他烦躁的一耳刮子拍死。
抬起手,发现一手的蚊子血。
爱到深处,就是血的代价。
可是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他觉的比咋搞死仙道子还要无法琢磨。
闷闷的天,要黑子昴扯开了衣裳的领口透漏风,看见自个**在外的胸膛,忽然一个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满脑筋的脑浆忽然变成了一头的浆糊,鬼使神差的把手扶摸向自个的心口。
印象中,在好多年前,这儿曾经留下暖热绵软的触摸。
跟着他的触摸,他的脑海逐渐浮现一个女人明媚的笑颜,又困惑是生气的脸面,讥讽的模样,各种景象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逐渐的,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相貌。
他随即闷的愣住,发蠢一般在自个的脸面上拍拍两下。
那张脸,竟然是庄小兰的。
那个讨厌的女人。
唯有师哥那种没眼光的人才会看上她那种女人。
他自嘲的一笑,搓了下自个的太阳穴。
怎能想到她?这也太搞笑了点,准是自个给她气恨了,黑子昴如是想。
晚上他没有出去用饭,自半下午开始他就睡着了,明清朗到他房中瞧了眼,看见他睡的真香,就没有吵醒他。
夜间,在夜最深时黑子昴做个梦。
轻舟在碧波**漾的月亮湾上娇弱的像一片叶子,圆月高挂,身底下的女人莹白的皮肤胜过天下清月。
他一遍遍的亲吻她的脸面,脖子,身子的每一处。
她轻声的呻吟,那声音即使是曾经受过伤,也美过月亮湾岸滩边的虫鸣。
黑子昴看见自个在她完美的身子中沉沦,摇曳着轻舟,**开一圈圈的涟漪。
梦境中的她那样柔情似水,梦境中的自个抑郁着亢奋,那种感觉禁忌又美好。
半夜的风从窗子外吹入,带一点寒意,黑子昴在睡梦境中给那凉风吹醒。
他一个激灵坐起,才惊觉自个出一身的汗。
给那凉风一吹,历来身子不错的他打了个喷嚏。
他觉的身底下有一些湿濡,抬臂一摸,瞬时险些窘迫的昏迷去。
可是再度想那梦境中的场景,他震撼的睁大了眼。
一种羞耻和罪恶的感觉涌升上心里边,传至腿脚百骸,他惊的面色煞白,再面如死灰。
……
早晨的饭桌面上,黑子昴看见他们整个人全都像丢了魂一样,他闷着头几下拔完了饭就计划起身离开了。
“我今天还要去月亮弯,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