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们是大兴国人,看病不找神医,咱们是来找大夫的。”
“找大夫?”
管事的人那面色立马就沉下,讥诮说:
“澜沧人,我看你们是来错了吧,咱们这儿唯有神医,没有大夫。”
“不不不,有的,咱们知道你们这儿有大夫。
你们藏着大夫不给我们看病,要是我师哥有个意外的,只怕你们大理皇上也担待不起!”
“你们……”管事的人气的面色紫青,讥诮说:
“皇上担不担的起我们也没大夫,咱们这儿是神医宅门。”
“噢?是么?”
他忽然指着一栋吊脚楼说:
“我咋听闻那楼上就住着一名大夫呀,咋?莫非你们大神医没有跟你们说?”
“咋可能?”
管事的满脸惊异,摇头说:
“咱们大理不信你们的大夫,咱们的大神医不可能带回一个大夫。”
他知道那住着个女人,是大神医从外边带回的,平常众人全皆非常敬重大神医,只须他不说,众人也不问,可他却从没想过大神医带回的女人是个大夫。
“那你去问一下她,可不可以治我师哥的病。”
黑子昴不依不饶。
管事的觉的黑子昴属实不可理喻,讥诮说:
“咱们神医寨不接待你们的病人,你们要找大夫?有能耐回大兴国找去,咱们这儿没有你们要找的大夫。
走一走,来人呀,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
没一会,来了10多个大理国神医,把黑子昴和靳叔麟围起。
黑子昴还不怕死的叫嚣着,靳叔麟却是看事不妙,忙对那管事的解释说:
“诸位,请稍安勿躁,听在下一言怎样?”
靳叔麟是个残废,不管是什么医,为医的,对这种人全都带一丝怜惜。
又见年青人态度躬谦,和那骂唻唻的黑子昴形成鲜明对比,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好多。
管事的人向众人摆手,叫他们先等下。
又对靳叔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