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跟随在明清朗身边的一个护卫手头还拿着带血的刀,深红的血一嘀嘀坠落,明骆德面色一丁点沉下。
“你敢在这儿杀人?你如果敢动老朽……”
明清朗冷冷一笑一声,说:
“动你又咋样?”
明骆德愣了愣,他还真真拿不准明清朗究竟是否会对他咋样。
就是郡公府的势力就是他的底气,圣上全都不敢动他,明知道他有野心,照样不敢动他。
他说:
“朝廷之上,近半的人全都是老朽的后人,蓟州军,渤海大兵,只须老朽的事,他们定是在所不辞。
你要是动了老朽……你!”
不等他讲完,明清朗的剑已搁了明骆德的肩膀。
明清朗淡淡的说:
“你该是知道,我要是不敢动你,今天就不会来到这地牢当中。”
“你……你想干什么?”
任由他再巧言令色,也架不住这不摁常理出牌的呀。
他作为郡公府的卫国郡公,谁敢动他?圣上还等着明日在朝廷当中叫他认罪,谁敢在这先前把他给杀了?
可是明清朗就是敢。
他抬起手,后边的人就取出一张纸来,上边豁然写着卫国郡公各种罪状,就差他认罪画押了。
明骆德睁大了眼,才知道怕。
“我不会认罪,你死了这一条心。”
他凉凉得道。
明清朗讥诮一声,说:
“我知道你不会认罪,也不期盼你可以认罪,你只需要摁个手印即可。”
“不,老朽不会摁手印的!”
明骆德像碰着毒蛇一般猛然把手收来。
“这可由不的你。”
明清朗身边一个护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