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闻的确是早就计划着带佐夫人逃离,从他给安排向洛阳王府不一样的女人同房时。
他觉的他们属实没有把他当人瞧,他是个人,是个有尊严的人,每回抱着不一样的女人,他觉的恶心。
男人虚和委蛇起,比女人还要无法接受。
他不想过那种日子,要想结束那种日子,因此他开始计划着逃离。
天大地大的,他自个要逃不难,难的是带佐夫人一块逃走。
因为他发现离开佐夫人愈久,愈是想念她。
他打探了洛阳王府佐夫人的事,要知她过的并不好,洛阳王对她没有情意,除去她肚皮中的孩子,她实际上什么全都不死。
他不难想像,等洛阳王达到目的后,迟早有一日会杀掉她。
因此他决心带佐夫人跟孩子一块逃,他女人,他的儿子,他凭什么要留给旁人?
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赶上这点,属实是巧合,他到如今还不知道今天的满月宴实际上是鸿蒙宴。
他想,只须逃到北边就行了,家中几个叔叔全都在那,他和五叔的关系不错,叫他帮个忙,把他们送至最北边的国度该是不是难事。
只须远离了大兴国,天高皇上远的,就再也不必去理会那一些荒唐的事。
可是天下间的事,哪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后边传来疾速的马蹄声,风雪尽头,正有无数的身影骑着马向他们追来。
明闻愣了愣,自语说:
“咋这样快?”
这会工夫,众人该是正在席位上才对,谁会去备受冷落的佐夫人院落?
“呀,他们追来了?”
佐夫人的笑刹那间凝滞,一把捉住明闻的胳膊满心担心。
她说:
“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今天的满月宴就是为戳穿咱的儿子不是洛阳王的血脉。”
“什么?”
明闻愣了愣。
可是不等他问出,后边的人已追上了。
草绳上套着的钩子飞出,勾上他的雪橇车,给几人使劲一拉,那车子就四分五裂。
明闻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搂着佐夫人的侧腰跳下了大车,摔倒在雪地中。
明清朗带几人急速就围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