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说:
“这我真不敢保证,只可以跟你说给割断的输精管我已给你结上了,等好了之后,是可以正常排精,可已堵塞这样长时间,精、子可不可以存活就难说了。”
“恩,多谢!”
洛阳王对庄小兰道。
“行了,你歇息一下吧,我会一直在这儿守着。”
靳五环视周围,发现这间屋子非常的特别,还有他睡的这张木床也是诡异的很。
他睡不着,激动于自个有可能抱上自个的孩子,他有一些兴奋激动,就是这时还不可以表现出。
他开始对庄小兰拉家长。
“你的东西是不是都这样好奇?”
看见这间诡异的屋,他又记起缪宛洲吊在房中的那一副画。
缪宛洲走的急,那画迄今还在那间屋中。
他无趣时,会去缪宛洲的房中坐坐,那张乌漆嘛黑的画总是特别抢眼。
庄小兰瞧了他一眼,说:
“你是说这间屋?这屋干净,经常杀毒,是我特地用来作手术的。”
“手术?”
庄小兰说:
“对,有的病依着吃药不可以,必要动真刀。
譬如你这些毛病,又譬如你打探过的白澄那种病,全都必要动真刀。”
“那张乌漆嘛黑的画?”
“乌漆嘛黑的画?”
都这样长了,庄小兰早忘掉了那张画的事,自然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
洛阳王说:
“宛洲说那画是你画的,乌漆嘛黑的,星子图。”
庄小兰记起,噢了声,说:
“你说那一张呀,你们的新婚贺礼。”
“新婚贺礼。”
洛阳王说。
如今想来,他的每场新婚都变的那样嘲讽,惟独和缪宛洲那场,还保留了那样一丝尊严。
庄小兰笑起,说:
“宛洲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总是好奇这世间究竟有多大。
我送她那张图虽说比我们所看见的世间要大的多,可对整个宇宙来讲,也无非沧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