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刺伤我的倒不是郡公府的表弟兄们,而是我舅舅手下一员禀赋不错的小把。
他是个孤儿,给我舅舅拣家去,一直养在身旁,工夫也非常了的。
表弟兄们全都是三招内败在他的手掌下,那时我年青气胜,就不信这邪,就去同他比划了几招,却不想还是伤到,还伤到这样个窘迫的位置。”
庄小兰心里边一跳,却是嗅出一场阴谋的味来。
她忙说:
“那你撑过几招?”
“这样多年我也记不清,大概10多招!”
洛阳王说着还有丝得瑟的感觉,可见着庄小兰那诡异的表情他忽然僵住,随即满脸的震撼,问:
“你该不会是疑心……”
庄小兰坦率的跟他说:
“对,我疑心是存心的。”
“你!”
庄小兰一把把他身上遮盖的衣裳揭开,又抬臂捉住他不可描述的地上认真的说:
“你瞧这儿,还有这儿,你知道这夫妻俩意味着什么么?”
“什么?”
洛阳王许是已记起了什么,就是那个结果过于残戾罢了,他不敢承认,只怔怔的装傻充愣。
庄小兰说:
“这儿的两根筋一断,你就失去了生育的能耐,你可想清楚了,确实是伤到这两处?”
“不是……”洛阳王身体发现细微的战抖,此刻他的脑海中各种窘迫和不好意思全无,权当对边的人是个看病的大夫罢了,而自个就是那个等着救命的大夫。
到这时,哪还顾及男女之别?
他翻开小腹下的一处,那还有一条发白的痕迹,方才给繁茂的体毛盖住并没给庄小兰看见。
他说:
“是伤到这儿才对,这两处不是……”
“那这又是咋回事?”
庄小兰震撼的问。
“这儿,这两处……”洛阳王的身体战抖慢慢变的强烈,声音都变的有二分暗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