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姑姑把章夫人拉到一边,轻声对她说:
“你们做的事已泻露了,章侧室妃什么都招了。”
章夫人忽的上色煞白,却强装着镇静,装傻充愣充怔。
“曾姑姑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听白。”
曾姑姑不确定皇贵妃啥时间会出,因此也没和章夫人卖关子的意思,只凉凉的说:
“我就给你直讲了吧,你的闺女给洛阳王府的王妃夫人们投毒的事已东窗事发,此回皇贵妃来洛阳王府,就是为这事。
并且……你的闺女已向皇贵妃招了,是你指使她这样做的。
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去见章侧室妃。”
“什么?”
章夫人见着曾姑姑认真的样子终还是怕了,也装不下。
“当真?”
她急道。
曾姑姑站定,淡淡的说:
“你看老身是像跟你说笑么?”
章夫人也不是蠢货,既然曾姑姑单独对她说这事,必定是有后话。
她急的冒了一头的汗,说:
“那曾姑姑是什么意思?”
曾姑姑说:
“看上去章夫人是聪明人,那我就有话直讲了。”
“曾姑姑请说。”
“皇贵妃不计划私了,已排人去通知大理寺,要大理寺立案侦查。”
“大理寺立案?”
章夫人已吓的面色血色,泣然泪下。
“那可咋是好?还请曾姑姑明示。”
曾姑姑说:
“章家和郡公府交好多年,二家盘根错节,犹若一家。
这样大的事,却也不能就那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