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个护卫翻过了身,众人更看见她的鼻没了,居然给利器生生割去。
太惨了,看见这张脸,房中妇人们的惊叫声又传来一波。
璀太医叹息着摇头,对皇贵妃说:
“这一名娘子已晕去,娘娘,要臣为她诊治一通?”
“恩,去!”
皇贵妃淡淡得道。
洛阳王一阵叹息,想说一些什么,却又给皇贵妃一瞪眼,缩回。
犹记的小时见着皇贵妃这样对付过和她争宠的女人们,这一些刑法已多年不见了,如今看起来,他又生生的给她吓到。
原来过了这样多年,她一点没变。
先前,她说那样做,是为保护好自个,她如果不够狠,给割鼻的人就是她。
可现在……又有谁再敢动她?
璀太医为那丫环施了针,好快她就醒来。
全身阵阵的剧疼,痛的她近乎又要昏迷去。
意识涣散间,听见有人在问她,是哪位叫她给洛阳王府的王妃夫人们下了毒药。
她迷迷瞪瞪的说:
“是……是夫人!”
“夫人?”
皇贵妃惊异不已,
“哪位夫人?”
丫环说:
“还有哪位夫人?自然是我们章夫人。
我们夫人说,只可以我们小姐在所有人先前怀上孩子,唯有她一个人可以生下孩子,才可以做洛阳王妃,未来才可以做皇贵妃。
之后最强大的外戚是章家,因此她给我小姐药,叫我们给府中的女人们全都吃上。”
章侧室妃知道自个完了,面色惨白的没一丝血色,再也无力争辩。
皇贵妃满意的瞧了眼自个的杰作,这一招她当初用的炉火纯青,多年不用,效用还是同样的好。
先给她们喂上一包致幻的药品,再对她们动刑。
在这些也真也假时,问什么都要给她本本分分倒出。
灶房的大妈眼看章侧室妃已倒台,一个劲的对皇贵妃叩头,一丝脑的把章侧室妃的罪状说个干净。
自她第一次给缪宛洲投毒,到夫人们进府,给她们下避子汤,下药……一直讲到最后一个,那个才进府的小娘子。
她战抖着二手摸出一包药末儿来,对皇贵妃哭诉说:
“皇贵妃,婢女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一直拖着没下手,对她们说没找着适合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