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房中,她写下了方子,要靳府的仆人们就照这方子给靳员外拿药。
靳员外身子上的病是小,心头上的病是大。
人最怕的就是中年失了伴,老年失了子女。
期盼他看在靳素云和两个外孙的份儿上可以从新振作起。
……
回府中,就知道杜大娘子要问声。
“靳府出什么事?”
庄小兰不知道咋和她说这事,靳叔麟已死的消息迟早要传到杜大娘子耳中,要是先前,她肯是没有忧虑的就跟她说了。
可是她如今是个孕妇,跟她说孩子的爹爹已死了,不知道她可不可以经受。
庄小兰一想,还是决心先不和她说。
得亏她如今在躲胎,只须她吩咐好了,不会把这消息传到她的耳室中。
庄小兰说:
“靳员外病了,他那个人又执拗,不愿歇息,因此病的有一些严重。”
“那他如今咋样?”
杜大娘子满脸的担心。
庄小兰说:
“如今已没事了,我给他开了药,靳素云也回母家了,会亲自督促他好好歇息,好好吃药,该是没什么事。”
“我……”杜大娘子摸着自个的肚皮叹说:
“很遗憾我如今这状况不可以去,否则,我该是去瞧瞧他的。
我们二家,只剩下靳员外一个长辈儿了。”
庄小兰扯唇笑说:
“没关系,靳员外好快就行起来了。
你如今身分量,该是好好歇息才对。”
杜大娘子瞧了眼庄小兰的肚皮,也笑起,说:
“你如今也身分量,你不也该是歇息。
那靳家的仆人也真是,有些事就跑来找你,靳员外害病了,早该是找个太医瞧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