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先前庄小兰存的那一些抗生素,她一直没有用过,美杜莎几回问她,她也全都说这一些是医病的东西,可不到万不的已不必。
这儿有大把的中草药,在中草药可以医病的状况下,她不期盼用上西药。
她存的那一些抗生素自然是不够,各地的加工厂正在加班赶制。
靳嶋元认真的写了折子送去京师,他是个属实的人,并没对庄小兰夸大其词。
圣上知道靳嶋元的为人,拿着这份折子却是蹙起了眉头。
孚总管眼观于色,贴心的问:
“圣上,是不是靳员外呐里又传来叫你烦忧之事了?”
圣上把折子放了案桌面上,淡淡的说:
“你看。”
“唷,奴才可不敢。”
孚总管赶紧跪下。
“寡人叫你瞧,你就看。”
圣上轻叹道,又后仰起头躺在椅了,轻轻的搓着眉心。
孚总管起身,小心谨慎的拿起靳员外叫人送来的折子,打开,认真看下。
他心里边一惊,也睁大的眼。
孚总管抬头,惊异的望向圣上,说:
“全都是皇长子妃做的?那皇长子?”
圣上冷笑说:
“他不想领这情,不想去争。”
“哪……要是这头功给皇长子妃领了,圣上立皇太子的事还作数么?”
圣上合着眼没有讲话。
孚总管大着胆量继续说:
“要奴才看呀,他们夫妇一体,既然是皇长子妃做的,她的功劳,自然是算是皇长子的功劳,圣上良苦认真……”
“不。”
圣上张开了眼打断他说:
“话虽说这样,就是这事要是放朝廷上,就有话讲了。
这样一来,已不妥当。
总不可以要那帮老货握着把柄,说皇长子的皇太子之位是依着个女人的来的。”
孚总管只觉的圣上可真不易,为他做了那样多,独独遇见个不领情的主。
里内外外的都为他想的周到,先是身份,后又是声誉。
他叫他名正言顺的做储君,还要堵住朝廷上那一些反对的声音,要众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