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既然接了这活,就抹不开脸面再度去吧了。
他在这儿不但帮不上忙,还骚扰大夫,还要单独叫人伺候着。
靳员外实际上好想给圣上一道折子,把他调回算了。
可是灾民中那一些隐约传出的声音,叫他把上折子这事压下。
“当今圣上并不是正统的帝位继承人,引得天怒人怨,老天惩罚咱大兴国子民。”
“先是水灾,如今又是肺痨。
肺痨是治不好的,那边篷子中隔离的那此人必死。”
“想要灾难结束,必要令真命天子临位……”
靳员外眯眯眼,轻声对自个的护卫说:
“你去查,那一些话是哪位传出的。”
“是,大人。”
靳员外摸着自个耳光长的胡须入了营帐,心说:有人抑制不住要乘着这时机谋反了。
正好,洛阳王在这儿。
水灾,加病疫,再加谣言四起。
既然卫国郡公撺掇着洛阳王接了这烂摊子,且瞧他郡公府咋料理。
好快靳员外的护卫便回来了,满脸的凝重。
“咋了?”
靳员外问。
护卫轻声的说:
“大人,这番话早在咱来先前就传开了,好像最开始是从春萍镇周边传出的。
如今要查,已查不到源头了。”
“春萍镇?”
靳员外扬着头细想。
春萍镇,兰花村,素云峰。
天下间没有不落风的墙,虽说素云峰的事众人全都存心捂着,却还是或多或少的传出,就是众人心照不宣罢了。
素云峰塌陷,去年素云峰那场阴阳派干宗和蓝祖之争,是不是偶然?
不管是不是偶然,他却不信北边的大雪,南边的水灾做的了假。
无非是有人利用今年这相当的天要搞一些事出罢了。
所谓人言可畏,那还真真是麻烦了。
护卫非常担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