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不卑不亢的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是道德经的第一句!用语言可以解释得道,并不是正真真得道,要是我们给道一个名,那这名也不能诠释道。
因此妾女不说,那是因为道随处可见,天地万物,全都由道生。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是所有的本缘,因此我不说,是因为我不管说什么全都是对,也不管说什么全都是错,因此妾女惟有不说。”
皇贵妃听的云里雾中,她压根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可是她作为皇贵妃给庄小兰这样一通抢白教训,她觉的自个脸面上无光。
即使庄小兰没有教训她的意思,可这女娃儿,现在看见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面,她就觉的是莫大的嘲讽,她就觉的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大胆贱民,叫你说时你不说,你还说什么不说就是你的答案,这次你又讲出这样大堆理论来,你是存心在本尊眼前卖搞么?”
“皇贵妃,妾女并不是这意思。”
庄小兰淡淡的说。
这次她的面上的确有嘲讽的意味。
你的端庄亲民?唯有威胁到你巨大的利益,你就端不住了么?
是时间撕开你伪善的面纱了。
皇贵妃边色紫青,这女的是在挑畔她么?
“好了!”
那方,圣上打破了剑拨弩张的氛围,他对皇贵妃说:
“你一贯贤良淑德,今天这是咋了?清朗选妃,你倒是比他还激动。”
皇贵妃怔了怔神,才惊觉给庄小兰挑起了不该有的怒火。
这庄小兰,她是从最开始就小瞧她了。
她压怒意,轻声说:
“圣上讲的是,就是这庄小兰故搞玄虚,属实无礼至极。”
明清朗却在这时笑起,说:
“我倒是觉的她讲的极为在理,她讲的正是道。”
皇贵妃这脸给打的拍拍响,刹那间她就面色紫青。
她那句故搞玄虚方才讲出,你就来句讲的在理?要不是当众打她的脸么?
“呵呵……”却正在这时,想了好长时间没讲话的皇太后呵呵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