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遗憾的是没找着他的尸首,否则我还可以带他的尸首回邀功。”
庄小兰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色,转头入了舟舱。
……
庄小兰回舟舱里给自个和明清朗都检查了身子,他身子中那一些残余的火毒已不多,配合她的药,好快就可以治好。
而自个的身子,在昆山那一些天她和美杜莎研究过好多种药品,用在动物身上全都有效用,独独她自个身上不可以,原先以为是因为中血毒太久的缘由,如今看起来,实际上是因为那枚楣宫珠在身子中,因此才一直没什么进展。
如今珍珠没了,解了身子中的冷毒,也只是迟早的事。
就是等身子中的毒解开,他们当中那最初的牵绊也没了,开心之余,她心头不免生出一丝怅惘若失之感。
“清朗,可有想过火毒解了,你要做甚?”
他们又是好长时间没窝在一块,这次,庄小兰心头总觉的跟先前有一些不同,有点怅惘若失的感觉。
她依在他的胸前,抓紧了他的衣裳。
明清朗覆在她的手掌上,轻声说:
“你在想什么?我们当中的牵绊和毒无关。”
他是知道她脑海中想一些什么的。
“瞎说,如果不是为克制毒性,你才不会把我从那房中带出。”
明清朗却不以为意,说:
“这不是牵绊,这是缘分。
小兰,你相信缘分么?”
“缘分?”
庄小兰低头认真的想,
“咱们当中……真真是因为有缘分?”
庄小兰记起百里景那货说她和明清朗即使有缘分也是孽缘。
却听见明清朗用沉醇的声音说:
“若无缘,六道当中,为什么和我笑颜独展,唯独和汝相见?”
庄小兰怔了怔,抬首瞧他。
大约是海面起风了,舟只摇摆的比先前厉害些,舟舱中的东西摇晃的发出叮叮咚咚的出声,他挺拔的鼻子边,那光影也忽大忽小。
纤睫下的那一对眼不知道望向何处,瞳仁乌黑悠远,似永远也看不穿的浩瀚宇宙。
就是她的心,好像和这一片乌黑融为一体。
她反手搂住他的侧腰,手头的劲道紧了下,却是笑说:
“你是阴阳派子弟,咋讲起了佛语?听闻大兴国重道轻佛,道士们全都给赶到旁的国家去了。”
明清朗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