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又说:
“明日你来兵营么?来的话……我还你这人情呀!”
黑廷方面色一僵,说:
“明天只怕不可以,我的面见圣上。”
“那就后天?”
“好,后天!”
黑廷方笑起。
黑廷方虽说是出生武将,平常里那一些礼却是做的比文官署邸的谦谦君子们还要好,这要百里蕤意外的很。
百里蕤的脾性历来豪爽,她平常里接触到的人全都是一些糙汉,在她的印象中,黑廷方既然也是出自武将之家,该是如父兄那样豪气冲天才对,却万没料到他是文质彬彬的一个人。
她说:
“我也是出自把门,你大可不用那样客气,叫我阿蕤就行。”
“多有不便,廷方怕唐突了小姐。”
黑廷方为莫非。
百里蕤笑起,打趣说:
“前年我大哥去了番禺兵营,大哥笑称番禺民风开放,他在大街上走一圈儿,险些给大胆的娘子们拉家去中去。
那像你这样子,岂非不敢上街?”
黑廷方笑的窘迫,说:
“阿蕤小姐玩笑了,廷方……听你的就是,阿蕤。”
“这就对了嘛。”
百里蕤满意道。
“上马,我带你去前边瞧瞧去!”
广阔的草原,草原上有万万匹俊马悠闲的吃草,这是百里家军的马场。
百里蕤选了干净的草甸躺下,看着蓝天,问说:
“你是喜欢马,还是天上的鹰?”
黑廷方坐在她旁边,瞧了瞧天上的几只雄鹰,笑说:
“鹰比烈马还难训,我还是喜欢马,触手可及。”
百里蕤冷笑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