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只须问,你只须知道,就必要跟我说,不会装着不知道?”
“这是肯定。”
卫兰举起了自个的手掌作赌誓状。
“好。”
庄小兰拍板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成交。”
庄小兰瞧了瞧周围,觉的在这儿淡明清朗的多情韵事不大对头,因此说:
“走,换个地方讲话。”
庄小兰所换的地方,就是明清朗上次带她去的她娘搭建的那座土坯茅草屋。
“这儿安静,适宜讲故事。”
庄小兰道。
卫兰惊异无比,感叹说:
“没料到事过20多年,我还可以回这儿听故事。
当初我听的那故事,可我这几十年来听过最凄美的故事。
就是不知道你的故事可不可以超愈她?”
庄小兰的当心肝凶狠一抽,她觉的自个仿佛无意间要知道一件了不得的事。
她忙一改先前的傲慢,变的狗腿起。
把一块断掉的屋梁用衣袖擦干净,请了卫兰坐下。
“大姐,你请。”
卫兰挑了下眉,说:
“看上去你是想好要问我什么了。”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要论讲故事,你是大师级别。”
卫兰笑起,说:
“我就说和我交换你必定不会吃亏吧,你还独独不信我。”
他看着那屋梁,感叹了声,又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