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太君望向自个这大孙子,十四岁的半大少年,虽说比不的当初自个的一子一女,却和比寻常的十四岁少年要稳重的多。
“慎可以呀,对今年的秋试可有把握?”
这事,她的和自个的儿子缪案泽说一说,缪怡秀还是太小,今年的秋试要紧,不可以叫他跟着担心,以免影响了秋试。
“奶奶为什么忽然问起秋试来?”
缪怡秀分明看得出奶奶的不对劲来。
缪太君叹说:
“方才在三青观里遇见成家的老太太,提起今年秋试,她那孙子,也是今年参与秋试。
怡秀,你可能的解元?”
作为缪案泽唯有的儿子,满朝的眼看他,就看缪案泽这儿子可不可以如他当初一般第一次秋试就夺的解元。
正因为这样大的压力,前几期的秋试都没要缪怡秀参与,压到他十四岁,这年才是他参与的第一次秋试。
缪怡秀低下头来,轻声说:
“奶,京师不比春萍镇。
京师的秋试,也不比地方秋试。”
因此他并没把握。
缪太君中是想岔开话题,又并不是真真的担忧他秋试,只轻叹息,就又笑起。
“你尽力就行,切莫有压力,考不中解元,中个举人也是好的。”
缪怡秀放了口气,笑着应是。
……
从杨州城回京师这一路倒是太平。
黑子昴讲的不错,等她们从杜大娘子的苏绣阁出时,就见着了缪家的马夫。
缪宛洲向前就一通寻问,可那马夫和脑袋断片一样,一问三不知。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还存心装着不知。
总之,人没事就行。
庄小兰嘱咐缪宛洲,今天她们半道遇险的事万不可透露出半个字,不然就等着给关到出嫁那日。
缪宛洲连连点头应允。
自然,见此情势场景,身为一个没有发言权的绿苗更不敢说,连老太太全都不可以说。
庄小兰的大车和晋素云跟晋叔麟的大车一块走,到京师郊外,就看见了姥娘去三青观回京的大车已在等着了。
她推缪宛洲,说:
“喏,快去对边大车,我先进城,你们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