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想这样多干什么?她们这种姑娘,出生愈高,自由就愈小。
要嫁谁自来全都不是她们所可以决定的,即使次日那人就见了阎王,还不是该陪葬的陪葬,该守寡的守寡。
庄小兰想的却比她们更多,明清朗未来如果窜出和圣上相认,那就是3位皇子争夺皇位,那才好玩。
如果失败,实际上她也一样。
因此可以争取的,尽力去争取。
而明知不可为的,又何必浪费时间。
庄小兰叹息,说:
“要是你们谁敢于逃婚,放弃自个的身份地位逃离京师,我头一个赞成并全力帮助。
可是你们身后的家庭,你们的荣辱,早就已跟家族融为一体。
我知道你两个全都不会选择逃离这一条路。”
房中氛围有一些僵,小庄早就已吃完他的午餐,收拾干净自个的爪子高雅的从屏风后边走出。
庄小兰拍拍他的头,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
小庄的毛真好看。
他长这样大了,不知道还是否会像先前那样扑蝴蝶。
缪宛洲咬着唇颓然的坐在木凳上,轻声说:
“真羡慕杜大娘子。
虽说遭了点苦,却可以完整的脱身。”
庄小兰叹说:
“你呀,奶奶把你脾性养成这样,本是希望你可以快乐些,却不想,你这种脾性适宜生活在那无拘无束的原野中,却并不适宜京师的高宅大院。
还有素云,你母亲去的早,又经常和宛洲在一块玩耍,你们两的脾性全都不像京师中别的闺中小姐,你们的心比她们更自由,可身子却只可以和她们一般无二。要记住一条,活着比什么全都要紧。”
就快到大选的日子了,她们也已及笄,等大选后随时都可能入皇子府邸。
即使如今为她们作一些什么,也做不了。
要是之后,要是明清朗赢了,那时她的心还现在日这种话,兴许能争取下。
晋素云吸气,拍拍缪宛洲的肩头笑说:
“我没事,我早想通了,大不了就是跟一帮女人斗嘛,仿佛作一个像缪太太抑或是杜姨太那种宠妾也不错。
如今呀,想不通的是宛洲。”
讲完,她拍袖上的瓜子皮,站起来走向那窗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