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晋素云压低声音,说:
“那贱种近来一只在吃药,因此脾性不大好,听闻她前一些年坠水陷害杜大娘子伤了身体,弄不好今生都生不出孩子来。
我们家本就是不允准纳妾的,她死皮赖脸的做了妾那是个例外,总不可以抚正了她,因为她生不出孩子来再叫我二哥纳一回妾?因此我把这事告诉了我父亲。”
生不出孩子的事她们早就知道了。
缪宛洲待了呆,
“那你父亲咋说?她生不出孩子这样大的事你们咋都不知道?也是了,他们成婚5年,一直霸占着你二哥都没生出孩子来,不就是她身体有毛病?”
“咳!”
庄小兰咳几声,说:
“诶诶,你们两个小的讲话留意点呀,还大户千金。”
“的了表姐,你可以不装正二八经么?”
缪宛洲鄙视的瞧了庄小兰一眼。
庄小兰:
“……”
她又转头对晋素云说:
“快说一说,如今她咋样了?”
晋素云满面春风,心情非常好,她说:
“不可以生孩子的女人拿来作甚?何况她是自找的,我父亲自然是要族里以七出之条叫我二哥休了她。”
庄小兰慢吞吞吃口茶,说:
“实际上她那病可以治,好好调理后还是可以生养的。”
晋素云惊说:
“你咋知道的?”
转念一想起庄小兰是大夫,又说:
“庄大夫,你给她看的病?”
庄小兰说:
“是呀,她那方子是我开的,我说可以治自然可以治。”
“诶唷,你咋给她医病呀,她那种女人合该,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