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受了,他的确更难过。
真真想给他作个开颅手术,敲开他的脑筋瞧瞧这究竟是什么结构。
憋着吧,迟早憋出个半身不遂出,明显,他忍耐力强到变、态,且并不明白怎样舒缓身理上的痛苦。
“你要不出去吹吹凉风?”
庄小兰提议道。
明清朗钻出绵被外,顺带把她裹的密不落风。
“好,一会就来。”
他说。
他自然是没到外边漏风,外间睡着沉睡的春苗,而是到卧房后的洗浴小隔断。
耳尖的庄小兰听见一些诡异的响动,她忍不住好奇的钻出绵被下的去偷看。
门缝儿中看见的一幕,惊掉她的下颌。
谁讲的他不明白舒缓身理上的痛苦的?他会的很,正偷摸撸。
道貌岸然的家伙儿,三早晨给你气死了。
禁欲系男神正用五指娘子料理生理问题,属实把她惊的不轻,她好像看见了一帮正二八经的禁欲大师们站排排料理生理问题。
……
庄小兰出府是办正事,她要自力更生,要开医堂,除去舅妈元氏100个不乐意外,其他人全皆非常支持。
大表妹缪宛洲偷摸跟她说,她这舅妈是郡公府的大小姐,经守礼仪教化,觉的她们这种女人在外抛头露面是件丢人的事,一贯反对她们出府的。
得亏奶奶身子康健,且思想开明,还可以当家作主,她们这一些小姐们,才可以时而借着帮奶奶买东西的名头出去玩玩。
庄小兰笑说:
“因此你今天是借了姥娘的名头出去买东西的?”
缪宛洲也笑说:
“可不是嘛,就是奶奶知道是咋回事,叫我帮你。”
“你可以帮我什么?别捣乱就可以。”
庄小兰没好气道。
露过那日的茶间时,又忽然记起了百里景,庄小兰问:
“那日和你大表兄一块的那个百里少爷是何人?”
“他呀,太公府上的三少爷呀。
年纪小小就封了从三品的元帅,是咱这年青一辈中最有出息的,就是为人傲气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