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呀!”
黑子昴鄙薄说:
“不要忘掉了我也会祈黄之术,跑不动了就明说,还扯上我师哥,你觉得我是吓大的?”
明清朗眼瞧他们又要吵起,并且一时半会子的估摸还吵不完,自觉的去一边点火去了。
“祈黄之术?”
庄小兰淡笑着重复一遍,那神情更鄙薄,说:
“你也就会个祈黄之术,岂知真正的医术造诣岂是望闻问切四字所可以慨括的?五运六气学说,你即使念的滚瓜烂熟,又怎样知其形,解其性?”
在医术造诣方面一贯自命不凡的黑子昴第一次给人贬损,且这人还是个女人,属实气歪了他的鼻,他怒极反笑,说:
“那你说一说,你又是怎样知其形解其性的?”
庄小兰认真的看着他,忽然又露出个自信的笑,轻轻的,又带一些阴瘆瘆的意味。
这意味不明的笑令黑子昴莫明的觉的有一些不安。
这女的,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就在黑子昴揣揣不安之时,庄小兰如银铃般带笑的声音传进3个人的耳中。
“简单呀,解剖,不知道害病的肝长什么模样,就取一个害病的肝出慢慢研究。
不知道脑袋因何而疼,就开了头颅,用眼去看清。
不知道那心……”
“打住!”
不等庄小兰讲完,黑子昴已忍着呕吐的感觉叫停。
这什么人呀,他怜惜的瞧不远处正点火的明清朗一眼,整日和这些人呆一块不难受么?
这是正常人么?自然不是,属实是变、态。
“你究竟是大夫还是仵作?”
古时间检验尸首的人称为仵作,等同于如今的法医。
法医实际上跟大夫一样,全都是受人尊敬的,就是这是指21世纪的。
在古时间时,那仵作不受人待见,和大夫比来个天一个地。
古时间人老旧,一样人是不会去触摸尸首的,因此仵做的身份一般全都是贱民抑或奴隶,这事正好跟戴小昭闲谈时,听他提起过。
庄小兰怒了,好你个黑子昴,把她比贱民奴隶了。
她忿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