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发激动的庄小兰,美杜莎只好不耐心烦的解释说:
“且安心,这些毒药的潜伏期好长的,一个月。
要是确定了他不是仙道子,我会在毒发前给他把毒解除掉的。
左右他每日都要吃药嘛,我偷摸的给他化毒,不会给人发现的,你就不要瞎担忧了。”
庄小兰:
“……”
“你他么全都不和我商议便已把毒给下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愿你做的是对的。”
……
一连几天,庄小兰和美杜莎全都是白日在熙华夫人租住的院子中守着明景朗用药,待到没有特别反应,才敢离开,往往离开时已天黑了。
这事给章家的仆人看见后告诉了下宰相处章史雨。
“老爷,二姑娘,那庄小兰的确不对劲,她每日全都会出诊,去熙华夫人呐里,给熙华夫人的儿子医病。”
章史雨随即说:
“那庄小兰可是不随便出诊的,熙华夫人一个落魄户可以请的动庄小兰昼夜不辞辛劳的出诊,脸面也够大的。”
“脸面?只怕有什么猫儿腻!”
章宰相轻轻道。
“去,继续监视,瞧瞧他们究竟是咋回事。”
一刹那后,外边响直了婢子的声音:
“老爷,庄老爷求见!”
章史雨眉头一沉,说:
“那老叫花子来作甚?”
她的声音并不算小,正候在门边的庄永贵听见后眉头凶狠一蹙。
来到京师,来到相府的这段时间固然是好,有花不完的钱,还有奴仆供他驱使,这可是他先前作梦都没料想到的事呀。
可是即使他花钱再利落,和那一些狐朋狗友们吃饭吃酒近乎顿顿全都是他请客,可他们依然是看不上他。
外表上对他称兄道弟,背地中还说他是叫花子,不知道章宰相抽了什么风,收留了他这样一个叫花子。
人就是这样,温饱不足时苦思温饱,一旦填饱了肚皮,就会想一些旁的东西。
现在庄永贵想的,就是叫他这皇亲国戚的名头可以尽快正名,那种话,他就能告诉那一些看不上他的人,章宰相较他好,那是为巴结他,因为他可是圣上的亲家!
因此他今天来,就是要问下章宰相打算啥时间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