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缪案泽的劝导,缪太太显的有一些激动。
“没这样欺人的,杀掉人家全家,还叫我写招降书?”
“郡公府策划窃国之计多年,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依照律法你我也是活不成的,醒醒吧,郡公府已完了。”
缪案泽也激动起,如果不是圣上赐婚,他压根不会娶了明语姬。
既然娶,他就对她负责,这多年对她虽说谈不上多么满意,缪案泽却觉的自个待她不薄。
反而是她明语姬,事事都听母家的,搞的自个不知道为郡公府做了多少回枪头。
缪太太唔唔的哭起,只说:
“你也要逼死我才甘愿?我知道,咱们这种人全都要死,你如今不逼死我,无非是因为想从我手心放到那封信。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们姊妹们全都死了,全都是你们逼的。”
缪案泽愣了愣,给她讲的没有脾性。
换个角度想,他的作法的确过分了点,可他又什么法子?他忠心的是圣上,为人臣子,食君之禄,莫非就不该是为君分忧么?
她又何曾为他想过,为这国家想过?
蓟州军继续和中间朝堂对峙下,无非是下一个楼兰王罢了。
而受苦的,还是一般平头百姓。
缪案泽淡淡的说:
“好,我不逼你,你好好想一下要不要打仗。
要是真真要和蓟州军打,我缪案泽头一个自荐上阵。”
缪案泽拂袖而去,缪太太孤自躺在**伤神。
没一会,哇哇的哭起。
“事怎能闹到这样?”
一晚中亲人全没了,缪案泽一个文官还要上阵,他上哪门子的阵?他如果死掉了,谁来护着宛洲?
等宛洲给遣送回母家,还不的给后宅的女人们欺死呀。
不可以,她不可再这样病下,更不可以一死了之,她是个娘亲,还有孩子需要她来保护。
……
明娉婷拿着圣上给的錦书如愿找到那户人家,他们在一个小镇里做了地主,家中有着好田数顷,生活也是算富足。
他们在此隐姓埋名已30年了,完全融入这小镇。
孚总管给安排的大车自然是非常的豪气,停在了那户姓贺的人家家门边。
看门的伙计在当地也是算见过世面的,却从没见过这样奢华的大车,向前问话,全都显的有一些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