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太太,你言重。”
庄小兰说:
“她的脾性是爆戾了点,却也不是没的救那种人。
她喜欢研究些许药品,我正好缺这种人。
留她在身旁,只须运用的当,那是给平头百姓谋福祉。
覃太太,小兰恳请覃太太便装着不知道这事。
她如今已不叫覃夜莺了,我为她改头换面,给她取名叫美杜莎。”
“你……”
覃太太这人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好在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起先众人全都看不上她时,是庄小兰把她当作一个寻常的病人救治了她,否则,即使自个的相公如今立了功勋,众人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对她。
她如今是完全融入了京师的贵妇圈儿,对她的遭遇,那一些先前讥笑她的人,如今都带怜惜的目光瞧她,再没人讥笑她。
并且在自个的夫君知道她变成那样子是给人害的之后,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先前那样厌憎了,尤其是儿子,先前总觉的他有这样一个丢人,当他知道自个的娘原先不该是这样后,对她也孝敬了许多。
“皇长子妃言重了,我一介命妇,哪受的起皇长子妃的恳请。
今天来,也并不是来指责皇长子妃留着覃夜莺,而是担忧你给她骗了,担忧她会害了你。
既然你都这样讲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我还要提醒皇长子妃,要是发现她有二心,必定必定不要高抬贵手,咱们一家子是给她们母女两个整怕了呀!”
庄小兰认真的应下,说:
“好,我必定!”
看覃太太那样子,要确对美杜莎母女二人惊诧万分,给她们整怕了。
“那好!”
覃太太站起,又向庄小兰行礼,说:
“皇长子妃,那我就先告辞了,你必定要保重,当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