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杜大娘子和骆夫人关系不错,骆夫人犹豫再三,站出为杜大娘子讲了句话。
“余当家,你们是有规矩的侠士,既然收了杜大娘子的银票,不如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杜大娘子。”
余当家收起满脸的**笑,说:
“骆夫人,余某人一贯钦佩你是个女中豪杰,你可不可以在这时犯蠢。
不该你管的事,期盼你可以少管,否则……呵呵,可别怪本当家的翻脸不认人,把多年的交情忘的一干二净。”
骆夫人再想说什么,给别的老板们扯住,退到一边。
“骆夫人,你也不易,还是不要管闲事了。
要只怪杜姑娘倒霉,今天正好遇见了余当家抢这根线。”
大多数山匪的确是有原则的,只图财,可余当家不同,他还贪色。
杜大娘子这种佳人落到他的手掌上只可以很遗憾了。
“美女,和本当家的走,本当家的不会亏待你的。”
见着骆夫人识趣了,余当家又把恶心的目光落到杜大娘子身上。
杜大娘子面色煞白,怕的后退。
山匪们是鄙薄的调笑声,就好像瞧一只垂死奋力挣扎的猎物一样。
杜大娘子带来的几个家丁取出尖刀,可看着人数比自个这方多出数位的凶悍山匪,没人敢向前阻挡。
清妮儿哭的似个泪人,一个劲的哭求。
“山匪头子,你饶了我家小姐吧,你们想做甚冲我来,我保准不抵抗。”
余当家说:
“好个忠心的丫环,一块带走,我的美女还缺个贴心的人来伺候。”
……
又一商队来到这处荒凉的黄土凹地,见着前边那一些愁眉苦脸正着儿急的说着什么的商人们非常惊异。
带头的年青男人向前问说:
“众人这是咋了?全都是议论什么?”
骆夫人眼眶些许红,她看上去最是着急,说:
“咱们此前遇见了山匪,像先前那样上交了钱,却不想,那山匪看上我们这一路的一个女老板,把她跟她的丫环都掳了去,说是带回做他的压寨夫人。”
“是呀,她带来的家丁有两个抵抗的,给当场杀掉。”
荞老板指着不远处那两个小突破说:
“众人一块动手,才把那两个护主的家丁给埋了,女老板怕再伤及无辜,就要其他们家丁们住手,她就给那山匪掳去。
剩下的家丁已回报信了,咱们几个惊魂未定,休整一下也预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