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原本就是新婚夫妇,先前那回连天地都没拜过,压根不算。
还没有洞房。
噢噢,这次复当洞房了。
呀呀,好慌张。
他拿起了张红色喜帕上作工精美的秤杆,轻轻的挑起了她的深红盖头。
那白里透红娇艳欲嘀的腮颊瞬时出现于他的目光中。
第一次看见这样不同的她,明清朗轻轻一怔。
“你今天的妆容非常特别。”
他说。
庄小兰为自个的没出息感到窘迫不已,暗自掐了自个一把,又冲他扯出个明艳的笑,说:
“你换个叫我开心的词。”
明清朗表情一暗,低下头,又抬臂抬起她精巧的下颌。
“特别美!”
他声音喑哑,声音带几丝暧昧的气息。
两个人间的氛围刹那间就不同了。
她收起笑,慌张的嗓子轻轻一动,又向后退了步。
他扑捉到这小小的细节,眼色又暗了一分。
“先前你不是蛮可以的么?怎的这会工夫怕了。”
庄小兰唇角一抽,为他这句大煞风景,仿佛一耳刮子拍去。
“谁怕谁呀,我预备了金针,你如果不可以,我正好能……呜……”
明清朗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他觉的她这开口巴还是不讲话时可爱些许。
那一些可以把人气的阳~痿的话给她吞回肚皮中,口中发出底呜抵抗的声音。
像有那催~情的药在两个人中急速发酵,他轻轻含着她的唇瓣,轻轻的放放了劲道。
亲吻她,对他来讲早就已轻车熟路,就是今天晚上的这亲吻,仿佛相当的不同,那种由内而外的感受,心底深处燃烧的火焰炽热滚烫,比那澜沧珠在体内时还要叫人躁热难耐,他只想尽快的找突破口,把这股热浪释放。
“小兰!”
他放开她,把累的喘气的她摁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