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娘子是哪位呀,咋……伤的那样严重?”
她那脸怪吓人,即使是只露一刹那的脸,看见的客人也吓的不轻。
女侍解释说:
“那是我们杜姑娘的一个亲戚,给火烧伤了,无人照料,咱们杜姑娘便把她接来照料。
她见自个给烧的不成模样,一时没法接受,因此脑筋也有一些疯癫了。”
众人一阵唏嘘:
“那是怪可怜的,一个女人给烧成那样,也是怪不得了会疯。”
“是呀,杜大娘子可真心善。”
晋三少爷趔趄两步,紧抿着唇,跟着入了之后宅。
一间屋子中,传来杜大娘子沉声训教的声音:
“事到现在你还心存什么妄想?我不是对你说过了,晋家已把你撵出,你早不是晋家妇。
就如今这鬼模样,得亏意思恬不知耻的去晋家么?你丢的起人,杜家却是丢不起人。
既然你都可以自个离开这院落了,那就收拾一块,明日就就我去爹娘的坟上请罪,你这不孝女,试问有多少年没有去给爹娘上过一柱香?”
“胡诌!”
杜星绿高声反诘:
“我不信,夫君不会那样做的,必定是你,你这贱种害的我。
对了,夫君还来了,他就是来接我们家去的。”
房中传来清妮儿嘲讽的笑声:
“接你?你也不拿面镜子瞧瞧你如今成了什么鬼模样,你这样子出这院落,那可是可以吓死人的。
我们小姐闭着你,那也是为你好,你如果吓着了无辜的人罪过就大了。”
“你胡诌,我的花容月貌……”杜星绿忙二手摸上自个的脸面,真像疯癫了一样。
“我要镜子,把铜镜拿来,我要瞧瞧我的脸。”
清妮儿笑说:
“好呀,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铜镜。”
“清妮儿,好了。”
杜大娘子却是出言阻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