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些好奇。
缪宛洲笑说:
“听闻皇长子和皇次子在马场上发生口角,两个人险些打起,她没空理我。”
原来这样。
“那皇贵妃这样待见你,料来已把你当她的儿媳了。
还有两月秋试,我听闻大选会定在秋试前一个月,也就是说,你还可以蹦哒一个月,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缪宛洲凶狠瞪了庄小兰一眼,说:
“表姐,你幸灾落祸是不是?”
庄小兰笑说:
“不敢不敢,我是真心问你,在进宫前,可还想作一些什么?”
做甚?
缪宛洲一想,垂头说:
“不知道做甚。”
这妹子看上去情绪低落的很,庄小兰和她上了大车,等远离皇宫,才压低声音对她说:
“先前我同你说过,带你去瞧瞧乡间原野的。
恩,还有祭祖。
祭祖太远了,你娘看的又紧,只怕不可以了。
可你要是还想瞧瞧乡间原野的话我倒是能窜着捱打的风险带你去一回!”
“真真的?”
缪宛洲抬头起,眼前一亮。
庄小兰说:
“你敢不敢?”
“什么意思?”
缪宛洲眨巴着眼。
庄小兰笑说:
“咱偷摸跑出去呀,就是咱两个跑了,你娘定是要炸雷的,你敢不敢惹毛她?”
缪宛洲想着自个今生就要给禁养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拍拍心口,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