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娘子说:
“既然你问小狮子的事,那我就和你们说一说当初的事。”
杜大娘子坐下,心绪逐渐飘**到好多年前,那年,杜星绿没了姨太,一月不到,晋叔麟的妹妹晋素云出生,同时,他没了母亲。
杜太太把他接到府上照料他,他终日把自个关在房中,不愿出,是杜大娘子的那个老虎荷包叫他有走出那间屋的勇气。
后来,他见着了跟她同样有着一只老虎荷包的杜星绿,他就以为那日把荷包塞到他手心的小娘子是杜星绿。
他们同样没了亲娘,因此他们在杜府中玩到一处。
杜大娘子说:
“你看见的,是因为那个荷包,可我看见并不是这样。
他们全都在那一年没了娘,一块难过难过。
他对她的好,是真情实意,这多年,对我的伤害也全都是真真的。
不管他的情是寄托和送那一只荷包的我,还是同他同样没了娘的星绿,这几年我们3个人过的日子却是真真的。
那就是他们是一对,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那样多痛楚的回忆,咋是一句误解可以解的开的,因此素云,你还是不要问了,咱们现在……都过的蛮好的。”
晋素云觉的杜大娘子讲的非常有理,可见着二哥那绝望痛楚的眼色她还是非常的不忍。
“真真的……不必再琢磨一下了么?”
“晋小姐,缪姑娘,庄大夫,你们吃好吃好,今天客人多,我不便久留,你们请。”
杜大娘子已不想再继续这话题。
缪宛洲扯着晋素云坐下,轻声说:
“不要讲了,她好容易出。你哥不好受那也是他自找,人总要为自个做错的事付出代价。”
庄小兰淡笑说:
“难的我们家宛洲可以讲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来。”
缪宛洲说:
“和表姐你呆一块长了,耳濡目染,有点事想的比先前透彻些许。”
晋素云长叹息,说:
“我哥他也是合该,我哥的命好苦哇!”
讲完,她捂着手帕有模有样的哭起。
缪宛洲大笑说:
“你要不要这样夸张呀,和哭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