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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腿弯上药的杜姨太气的又摔了东西,一个丫环小心谨慎的跑进,跪在杜姨太面前说:
“三少抱着那贱种入了她的院落,如今还没有出。
听闻那贱种昏迷过去了,三少疑心药有问题,已叫人去请太医了。”
杜姨太咬着牙凶狠的说:
“因此他要在那贱种房中呆好久罗?”
丫环吓的瑟瑟发抖,抬首瞧了眼杜姨太那快吃人一样的眼色,她也只可以硬头皮说:
“三少怕她死了府中声誉不好,倘要真真是那药有问题……”
“够了!”
杜姨太高声吼说:
“全都给我滚,滚出。”
这府中,除去几个主子就没人敢惹杜姨太,见这样时如一些爆躁的脾性,一诸奴仆们赶紧退出,走的远远的。
房中传来杜姨太摔东西的声音跟咒骂声:
“你这贱种,讲了要和离,却又耍出这些花招来,以为我就那样好骗么?”
杜大娘子这里,太医已请来了,把完脉,又瞧了杜大娘子吃过的药渣,太医心头已有数。
晋三少爷焦灼的问:
“房太医,可那药有问题?”
太医摸着胡须哼了声,说:
“你们这帮人,病人一有状况就怨大夫,却从不在自已身上找问题。
你夫人之所以昏倒,那是病的长了,又没得到好的修养。
她全都病成这样了你咋还叫她伤神受气?莫非真是莫叫她活了不成?你们晋家的事我早听闻了,今天一看,料来那一些传闻不假。”
晋三少爷觉的内疚的很,轻声认着错:
“房太医教训的是,是叔麟大意。
这种事,必定不会再有下回。”
“恩,得亏并无大碍,一会就该醒来了,你们好好照料就是。”
房太医开始收拾自个的东西,预备起身离开。
听见房太医这番话,晋三少爷表情一松,又问:
“那药可还有问题,要继续吃么?”